江左小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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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公众号:江山还似旧温柔)(微博:浮云春晚)

【汉武组】他们眼中的霍去病

【全员死后魂灵设定】


近日,《茂陵日报》特别版对生前与霍骠骑打过交道的各路人马作了“你眼中的霍去病”的主题采访。下面是采访现场。


刘彻:

(笑得见牙不见眼)

去病就是我大汉最靓的崽!不接受反驳!当然了这得多亏朕教得好!(记者:貌似霍骠骑曾拒绝了陛下您的兵法教学啊?刘彻:叉出去挂路灯!)封狼居胥就是武将天花板哈哈哈哈哈!说他坏话的都是羡慕嫉妒恨求而不得!当然,如果这娃不那么黏着仲卿就更好啦……对了,借此采访向某些魂表一下态:好好蹲在你的昭陵,别没事跑来诱拐,仲卿和去病不会跟你走的!!!

(记者OS:最后一句话真是赤果果的炫耀啊……)


霍光:

(远目,陷入回忆)

小时候,我被兄长从河东平阳带去长安,当时真是各种惶恐迷茫。但很快就被兄长和舅父治愈了。兄长虽然寡言,但对我很是关怀,也曾亲自教过兵书战策,不过他很快发现我不是这块料。我很愧疚不安,兄长却说各有其才不必拘泥。他和舅父判断我做文官比较有前途(记者:大司马谦虚啦,您那怎么是比较有前途,那是太有前途了!),便请了最好的夫子授课。舅父也时常点拨一二,舅父外掌三军内镇朝堂,什么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得他赐教真是大幸。所以说,没有兄长和舅父就没有我的今天。

(记者迷惘OS:这是“感动大汉好兄长”“感动大汉好舅父”采访现场吗?)


卫子夫:

(温婉微笑)

你们不都盖过章了嘛,去病和青弟就是我的最强嫁妆。

(记者OS:皇后霸天下!皇后气场八米一!)


卫少儿:

(没好气)

我这个儿子和他舅舅亲,你们去问他舅!

(记者战战兢兢正欲撤退,又被叫住,但见卫少儿神色惆怅)

青弟小时候吃了许多苦,他看到去病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说什么也不肯让去病重复自己的痛。我这个当娘的,还没有做舅舅的上心。去病和青弟亲厚也是自然的。

(记者迷惘OS+1: 迄今为止的四段采访,这种一大家子人都在嗑舅甥CP的感脚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的错觉。)


刘据:

(忿忿不平)

舅舅偏心!表哥四岁舅舅就教他剑术,我七岁舅舅还说我年纪小练剑会伤到自己!表哥七岁舅舅就教他骑术,我十岁舅舅说什么都非得让小黄门给我牵马!表哥十岁舅舅就教他兵书战策,我十二岁舅舅只让我跟着老夫子学经史子集之乎者也!——对了,舅舅肯定比父皇教得好,不然为啥表哥只让舅舅教呢!(刘彻磨牙:据儿你可真是我的亲儿子!)

(记者迷惘OS+2: 戾太子殿下您从第一句话就开始跑偏真的好吗……然而记者又不敢冒犯皇室,思索了一番,提笔在本本上写下:戾太子陛下表示,霍骠骑少从烈侯习兵事,实乃大汉儿郎楷模。)


卫伉:

(淡定微笑)

我们这几个小的出生时家里条件已经好起来了,只和父亲同甘过;但表哥却与父亲共苦过。所以他们感情之深挚不是旁人能比的。我记得自己和不疑以前偷偷跑到表哥房间里玩,什么都很好奇,这里扒拉一下那里翻刨一下,在橱柜最里面发现一个有阴山状雕饰的金丝楠木箱子,打开一看是一件衣衫、一本兵书、一把小木剑和一张河西舆图。全是非常旧的,但都保存得特别精心:

衣衫十分干净,叠得很齐整,破掉的地方打了针线匀密的补丁,襟边还放着一枚樟脑丸。小木剑虽然有好些裂口——应该是劈刺留下的——但是剑身应该抹过油,保养得很好。舆图是羊皮做的,看得出来抛过光,上面有行军路线标注。最有意思的是兵书,我认得字迹。工整隽秀而不失遒健的字迹是父亲的,誊抄《孙子兵法》再附上他自己的见解,是兵书的主体部分;汪洋恣肆的字迹是表哥的,作了许多批注,基本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好玩的是有几处很幼稚的字迹,大概是表哥小时候写的,你知道写的什么吗?——“舅舅说得对!”“舅舅真棒!”“我长大也要像舅舅一样!”哈哈哈哈!

我和不疑正对兵书品头论足呢,表哥突然回来了,嗷一嗓子惊天动地——两千年诶我就只见过表哥崩那么一次——杀气爆得我现在想起来都直哆嗦。要不是父亲紧随其后而来,我怀疑我和不疑当时就要横尸。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表哥的宝贝。衣衫是表哥刚进羽林时父亲亲手缝制的。小木剑是表哥四岁习剑术时父亲亲手削制的。河西舆图是博望侯亲手绘制送给父亲,父亲又让表哥好好研究的。至于兵书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呃,记者朋友你还好吗?

(记者擦了擦从嘴角流出的泪水:这兵书简直就是各种意义上的宝藏啊……等等,卫长公子是不是也跑偏了?……已然从刘据那里攒到经验的记者从容写下:卫伉眼中的霍骠骑与烈侯感情深挚,并非常钦佩烈侯的军事思想。)


霍嬗:

(眼神崇敬)

舅公说我长得像我爹,但我知道最多也只是形似。要说“神似”的话,外甥似舅——你看看你,“不信”都写在脸上了,所以你这就是只看到他们浅表的性格差异——舅公和我爹,于公,都对陛下的宏图大略心领神会并予以坚决贯彻,忠诚、干练、能谋善战;于私,皆持身端正,行事谨严。他们就是大汉最耀眼的双璧呀~

(记者OS:我的表情不是不信,而是笃定你们一大家子人的确都在嗑这对舅甥的CP。)


霍仲孺:

(如履薄冰)

大司马骠骑将军是大汉柱础!

(记者翻白眼:要不是主编指定我找你采访,你以为我想看见你这张写满“渣爹”的脸听你在这儿哔哔毫无新闻价值可言的事实吗!)


桑弘羊:

(从一大堆账本中抬起头,言简意赅)

比起其他作战带一大堆辎重粮草的将领,轻骑出击以战养战的霍骠骑真是太给我省钱了!!至于他舅舅,作战喜欢薅一大堆辎重粮草回来,真是太给我赚钱了!!

(记者游刃有余地写下:霍骠骑是职业理财人士的理想合作伙伴,烈侯亦然……等等,这对舅甥绑定度是不是太高了,怎么家人以外的同僚也说到一个就想到另一个啊?)


张骞:

(慈爱的笑容)

同僚里我最好的朋友就是阿青啦!我们相识于微时,彼此很谈得来,都胸怀振兴大汉的梦想。(记者: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本次采访主题不是“你眼中的卫青”而是“你眼中的霍去病”啊。张骞:我知道,可是不讲阿青怎么讲去病嘛!记者:……好的,博望侯请便。)我第一次出使西域归来,给阿青绘制了河西走廊和西域三十六国的舆图,我跟他说他以后一定用得上。

阿青收到舆图特别高兴,下厨整了一大桌子菜请我去他家。我到阿青家发现去病趴在那张舆图上写写画画,小模样老认真了。我本来还心里嘀咕阿青怎么纵容小崽子乱涂,结果一看去病的标注,额滴神,大将之才啊!阿青在一旁老骄傲了——他对匈奴七战七捷位极人臣都没这副骄傲相。我夸去病未来一定是大汉栋梁啊,结果这崽子抬起头也是一脸让我没眼看的骄傲:“舅舅教得好!”

去病这后生,打小就性子烈,除了陛下和阿青没人驯得住他。不过也有陛下和阿青都搞不定的时候。去病十岁那年在酒楼听见纨绔子弟用极下流的话恶意揣测阿青是如何“上位”的,去病冲过去就掀桌揍人,面对三个大人,丝毫没在怕的,打起架来极狠,动静闹太大,轰动整个长安城。当时我还在匈奴人手里,后来回长安听家里的仆从津津乐道此事,真遗憾没亲眼看到现场啊,咳咳。那次阿青狠狠教训去病,去病头一次跟他顶嘴,陛下就在一边乐呵呵地围观加起哄,气得阿青够呛——这是阿青跟我讲的,说陛下真是惯孩子家长,哈哈。但那以后去病也收敛了,不过收敛的意思不是说在关乎阿青的事上不动怒了,而是具备战略眼光和战术手腕:那种不涉及阿青利益安危的事,去病只当空气;一旦涉及到,去病也不会只是徒劳泄愤,而是雷霆手段解决。所以后来“上林苑鹿角”那样的著名事件,都是基操,基操,咳咳。

(记者OS:博望侯您不会是CP大粉吧……)

去病打下河西走廊后我的西域之旅更畅通了。令人痛惜的是我二使西域尚未归来就获悉去病的死讯。岂止是我们大汉使节团悲恸不已,匈奴和西域诸国都十分震动——当然阿青是什么反应,我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大家都死了两千年了,可以当八卦聊聊,比如你知道去病在西域有多圈粉吗?当时我在乌孙,乌孙公主听闻噩耗哭得哇哇的,直说她还没嫁给去病去病怎么能先离去呢,真是震撼我一整年。再比如我们有的使节在康居,康居王子也是去病的迷弟,素服素食一月以示沉痛缅怀。还比如匈奴,虽然去病是他们的公敌吧,但是私人感情上他们很慕强的,所以听说他们连日高歌“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以示哀悼——这个脑回路比较清奇别问我是怎么回事。

怎么样,我这料足吧?连带着匈奴和西域眼中的霍去病都告诉你了。

(记者鸡啄米式点头,刷刷写下“全民偶像”四个大字。)


赵破奴:

(星星眼)

别的我也不说了,其他魂应该都谈到过。我只说我们老大蹴鞠踢得可好了!还有大将军!虽然他不咋踢吧,但是有次兴致来了上场和我们老大组队——我去!那简直是简直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对抗变成降维吊打,竞技变成花式表演。后来我们起哄,说这俩在一队就是bug,愣把他俩拆开,结果仍然简直是简直了!他们太了解彼此了,互相根本占不到便宜。我们都看傻了……(赵破奴逐渐陷入美好回忆而消音。)

(记者默默流泪咬手绢:我也想看他俩蹴鞠啊!)


李敢:

(绝望脸)

别问我!我已经被鹿角触死两千多年了!

(记者OS:这是以另类的方式嗑CP吗……)


司马迁:

(教材脸)

有气感任,少言不泄,贵不省士……(记者打断:能说点史记上没有的吗?)恃外戚而崭露,仗军功而显达。前者为出身,无自择之余地;后者乃奋发,自是光明磊落。纵赖天幸,亦尽人事。虽有缺欠,瑕不掩瑜。

(记者OS:总结起来就是不服不行呗!)


伊稚斜:

(神情复杂)

一方面巴不得他去死,一方面巴不得他是我儿子。

(记者扶额:你想多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觉得这爹起码比霍仲孺靠谱ORZ)


金日磾:

(神情敬畏)

大司马骠骑将军和大司马大将军都是大汉柱础!

(记者OS:虽然这话和霍仲孺那厮的几乎一毛一样但我听着怎么就这么顺耳呢?以及大汉先后有两个大司马大将军,都和霍骠骑关系匪浅,这匈奴小王子的汉语学到了精髓……)


最后压轴受访的是卫青——其实是记者找了老半天才在渭水畔找到并辔踏青的卫青和霍去病。


霍去病(眉目飞扬):舅舅是大汉的利剑,同时也是我的剑鞘!

记者(眼冒红光):太精辟了……等等,好像哪里不对?

卫青(笑眯眯):去病的意思是,在我眼中,去病是听话的好孩子。

(刘彻&卫少儿&伊稚斜等人:我可去你大爷的听话好孩子!= =||||||||||)

卫青拍了拍霍去病肩膀:你看你,把记者整不会了。

霍去病撇嘴:我的答案就是你的答案,他自己转换一下视角不就好了嘛。

(记者绝望OS:我等凡夫俗子哪能有您二位的默契……)

卫青转向记者,正色道:

在作为大司马大将军的卫青眼中,霍骠骑年少从戎,兼资智勇,身赴国事,悍不畏死。饮马翰海而封狼居胥,西规大河而列郡祈连。是大汉儿郎的表率,是最值得信赖和倚重的战友。

在作为舅舅的卫青眼中,去病奉君事亲,尊长恤幼,慎于言而敏于行,明大义而识大体,是最优秀、最耀眼的晚辈,是我最疼爱的孩子。

在作为卫青自己的我眼中,霍去病是志同道合、知交莫逆的挚友。疆场朝堂的生死胜负,我们曾一起经历、彼此分担、相互扶持。生前得遇明君,为大汉尽心全力,我和去病皆九死未悔;而今诸事已了,所幸有这漫长岁月,惟愿与去病并辔携行,看遍大好河山!

霍去病(神色平静而眼底汹涌):舅舅!

卫青(恬然微笑):走吧,去病,前路还有锦绣风光等着我们呢。


记者遥望霍卫二魂驰骋而去的身影,泪水滂沱:555555太圆满了!


所以最终就只有司马迁和卫青在正儿八经地回答采访问题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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